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0061.“在亚伦的右耳垂上和他儿子的右耳垂上”表对天堂里从主的神性良善发出的神性真理的一切觉察能力。这从“血”、“耳”、“耳垂”、和“右耳”的含义清楚可知:抹在耳垂上的“血”是指存在于天堂和教会、从主的神性良善发出的神性真理,如刚才所述(10060节);“耳”是指觉察的能力(9397节),在此是指觉察天堂和教会里的神性真理的能力,因为那里的一切觉察能力都用来觉察神性真理(此处尤指属天天堂里的觉察能力,因为那里的天使觉察源于良善的真理,可参看9277节所提到的地方);“耳垂”,就耳朵最外在的部分,是指整体或全部,因为正如最初或最高之物表示整体或全部,末后或最外在之物也表示整体或全部(参看10044节);“右耳”是指觉察从良善发出的真理的能力。“右耳”之所以具有这种含义,是因为人右边的部位对应于真理所源于的良善,而左边的部位对应于良善到来所经由的真理(9604, 9736节)。脑,脸和脸上的感觉器官,胸、腰和脚同样如此。
人若不知道这个奥秘,不可能知道为何经上吩咐血要抹在亚伦和他儿子的右耳垂、右手的大拇指和右脚的大脚趾上;又为何经上吩咐说,这第二只公绵羊的右胁与脂肪要一起烧在坛上(对此,本章 22, 25节经文有所论述)。同样,谁也不可能知道为何经上吩咐祭牲的血要后抹在那要从麻疯病中洁净之人的右耳垂上,以及他右手的大拇指和右脚的大脚趾上;祭司要从那一罗革油中取些倒在自己的左手掌里,把右手的一个指头蘸在右手掌上的油里,在耶和华面前用右指头弹七次(利未记14:14-18, 25-28)。人们也不可能知道主对正在打鱼的门徒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即:他们要把网撒在船的右边,他们便撒下网去,竟打上来如此多的鱼,以致他们拉不上网,因为鱼甚多(约翰福音21:6)。这一切代表出于良善行动和教导就会捕获属于真理的无数事物;但反过来不行。此外,右手边的绵羊表示那些拥有真理并处于良善的人,但左手边的山羊表示那些拥有真理,但未处于良善的人(马太福音25:32)。
在诗篇,“右手”也表示那些处于从良善发出的真理之光的人:
天属你,地也属你;世界和其中所充满的,都为你所建立。北边和右手为你所创造。(诗篇89:11, 12)
“天”、“地”和“世界”表示教会(参看9325节);“所充满的”表示构成教会的一切真理和良善;“北边”是指教会中那些就真理而言,处于一种模糊状态的人(3708节);“右手”是指那些处于从良善发出的真理之光的人;因此,“右手”和“正午”或“南边”的含义大致相同(9642节)。由此可见当论及主时,“坐在神的右手边”(诗篇110:1, 5; 马太福音26:63, 64; 马可福音12:36; 14:61, 62; 路加福音20:42, 43; 22:69)表示什么,即:通过从主之神性良善发出的主之神性真理所行使的神性能力(3387, 4592, 4933, 7518, 8281, 9133节)。
由于在圣言中,大多数事物也具有一个反面意义,所以“右”和“左”也是。“右”在反面意义上表示产生虚假的邪恶,“左”表示邪恶到来所经由的虚假,如在撒迦利亚书:
那丢弃羊群的无用牧人有祸了!剑必临到他的膀臂和右眼上。他的膀臂必全然枯干,他的右眼必全然昏暗。(撒迦利亚书11:17)
“膀臂”在此表示用来证明邪恶正当的真理的能力;因为这种能力是“无用”的,所以经上说它“必全然枯干”;“右眼”是指用来证实虚假的良善的知识;由于这种知识是“无用”的,所以经上说它“必全然昏暗”;“牧人”是指教导真理,并通过这些真理引向良善的人(343, 3795, 6044节);因此,“无用的牧人”是指教导并引向邪恶的人;“膀臂”是指源于良善的真理所拥有的能力(4931-4937, 7205节);但“无用牧人的膀臂”是指没有能力;“眼”是指对真理的理解和觉察(4403-4421, 4523-4534, 9051节),但“无用牧人的右眼”是指缺乏对真理的任何理解或觉察的良善的记忆知识,因为它被用来服务于虚假;“全然昏暗”是指由邪恶所产生的虚假(7711节)。
马太福音:
耶稣说,若是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剜出来丢掉。若是右手叫你跌倒,就砍下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下入地狱。(马太福音5:29, 30)
“右眼”表示对由邪恶所产生的虚假的理解和信仰,“右手”表示由邪恶所产生的虚假本身。谁都能知道“眼睛”在此不是指眼睛,“右手”也不是指右手;叫人跌倒的眼睛不是要剜出来,叫人跌倒的手也不是要砍掉;因为这丝毫无助于此人的救恩、幸福。启示录:
那兽叫众人都在右手上,或是在额上,受一个印记。(启示录13:16)
“右手”在此是指由邪恶所产生的虚假,“额”是指对产生虚假的邪恶的爱。“额”表示天堂之爱,因此在反面意义上表示地狱之爱(参看9936节)。
545.为叫我了解天堂和天堂喜乐的性质和品质,主常许我长时间地感受天堂喜乐的种种快乐。我因通过亲身体验而获知它们,故的确能知道它们,却根本不能付诸于言语。然而,为了提供对它的某种概念,我可以这么说,天堂的喜乐是对无数快乐和喜乐的一种情感,这无数快乐和喜乐一起形成一个总的、所有人共享的喜乐。在这总的喜乐,也就是总的情感里面有无数模糊而非清晰地进入感知的和谐情感,因为感知是极其笼统的。即便如此,我仍被允许觉察到感知里面有无数事物以一种无法描述的方式被组织起来。这无数事物从存在于天堂的秩序中流出,这秩序决定了它们的性质。
这种秩序存在于情感的最小元素中,所有这些元素都照着感受这种情感的那个人的能力而一起呈现并被感知为一个整的总体。总而言之,每个总体喜乐或情感都有无数以最完美的形式组织起来的部分;每个部分都是活的,都影响我们,甚至影响我们至内在的事物,因为天堂的喜乐就来自至内在事物。我还发觉,喜乐和愉悦似乎来自我的心脏,并极其轻柔地渗透到我身体的所有至内在纤维,从而渗透到所有纤维束。这种至内在的快乐感觉似乎使得每根纤维仿佛完全由喜乐和愉悦,以及伴随喜乐和愉悦的一切感知和感觉构成。这些纤维似乎充满快乐。拿我们在肉体放纵中所感受到的喜乐与这些喜乐相比,如同拿粗糙刺鼻的灰尘与纯净而柔和的微风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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